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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風高,正是作奸犯科的好、時、機。

  一陣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我忍不住默默的打了個寒顫。

  「歌,小心等會別被發現了,否則我可是救不了妳的哦~」某男在我耳邊用挑釁的語氣說道,隱藏在銀面具下的猥褻表情可想而知。

  嘖,這個混蛋。

  「會被發現的是你吧?云。」我隔著面紗覷了他一眼,語帶嫌棄的說道,「連放個屁都能把熟睡中的我吵醒,搞不好等一下你真的。。。。。。」

  我還沒講完,便聽一聲「噗」伴隨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臭味在空氣中擴散開來。

  「。。。。。。唉呀,真是不好意思呢。」空氣中的死寂停滯了一會,他開口不鹹不淡的說道,完全沒有一副在道歉的樣子,但他眼底閃過的一絲尷尬還是被眼尖的我給捕捉到了。

  「。。。。。。你還是去死吧。」我抽搐著半張臉,咬牙切齒道。

  而此時已有被沖天臭味吸引而來的三兩家丁聚集在我與云藏身的大樹下開始爭論不休。

  「剛剛是你放屁嗎!?」甲家丁怒氣沖沖的指著乙家丁的鼻子大吼道,表情要有多猙獰就有多猙獰。

  「嗚嗚嗚大哥冤枉啊~」乙家丁欲哭無淚。

  「但味道是從你的巡視範圍傳來的。。。。。。」丙家丁摸著下巴思忖了會兒,「莫非是從樹上傳來?」

  不好!我暗叫一聲,緊緊握著劍柄的手沁出一層薄汗,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胸腔中的心臟跳動的快速及猛烈。

  今天這個刺殺任務。。。。。。萬一失敗了。。。。。。

  「樹上有人!」丙家丁一皺眉,猛的大暍道。

  我眼眸一瞇,還來不及行動就被身旁的的人攬住了腰,一個飛身便躍上了青屋瓦鋪的屋頂。

  「你幹嘛!?」我壓低聲音,有些惱怒的說道。

  他愣了愣,錯愕的收回了手,突然消失的溫暖讓我心底突然浮現了一抹說不清的情緒。

  似乎是失落?

  從遠處傳來的腳步聲朝我倆越來越近,我沒時間可以想那麼多,右手抽出了長劍,無奈道:「唉,算了。」

  他沒多說什麼,只見冷芒一閃,他也抽出了一把與我的長劍成雙成對的匕首,並和我背對背呈備戰姿勢。

    「別拖我後腿。」我按照慣例輕聲道。

    「妳才是。」他的語氣雖是平淡,但我仍可以想像的出他嘴角勾勒著的那抹勢在必行的笑。

    「上!」我們同時大喊道。

    不能暗來、只好明闖!

  我足尖輕點,一腳踏入了眾多家丁的攻擊範圍內,長劍輕挑,便把幾個不自量力的家丁給扔飛了出去,一時間竟無人敢近我身周。

  「有誰想陪我玩玩?」我淡淡一笑,慢悠悠的擦拭著劍身,眸光掃過那一群畏畏縮縮的家丁們道。

  「可惡。。。。。。必定要護主上周全!」在人群中的丙家丁死死的咬著下嘴唇,左手探入衣襟取出火摺子將藏在靴子裡的信號彈點燃。

  剎那間一朵盛開月季在夜空綻放,落下點點星塵。

  「什麼!?」我臉上的血色退去大半,若沒記錯。。。。。。那可是召喚最強影衛的信號啊!

  影衛,顧名思義,影子般的侍衛,快如鬼魅、迅若疾風,接的任務如若沒有成功,便以死謝罪,堪稱最冷酷之人。

  我把眼光轉移到因打鬥而距離我數尺的云身上,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他轉身過來迎上我的眼,一雙深邃的鳳眸裡彷彿盛滿了漫天星光,閃爍著肯定與堅決。

  還有一絲愧疚與無奈?

  我正欲思考他那眼神的含義,卻見兩個黑色身影迅速的運著輕功來到了我和云的面前,風吹起我的面紗,藉著皎潔的月光我定睛一看,正是影衛。

  蒙著黑面罩只露出眼的一男一女緊緊的盯著我們,充滿森然殺意的眼神讓我起了些雞皮疙瘩,何況是一些沒什麼見識的家丁們,早就在他們來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時間,屋頂寂靜的連根針落下的聲音都能聽見,冷冷的涼風吹過,我們四人面對面僵立成了一種劍拔弩張的詭異氣氛。

  「要自裁,還是要我們出手?」那男人的眼神極為蔑視的看著我倆,語氣隨意的就像在討論今天午餐要吃什麼一樣。

  他一說完,站在他身旁的女人便道:「不想死的話,也可以殺了自己的同伴,反正我們只需要人頭就能回去覆命。。。。。。」

  「不可能!」我激動的打斷了她的話,握著劍的手微微顫抖著。他們,把自己的同伴當成什麼了?

  最注重道義的我怒火湧上腦子,想都沒想就想衝上去砍人。

  「輕歌!不可以!」他一個箭步擋住我的去路,在我的面前望著我道:「冷靜!妳先想想我們該做什麼!」

  我聽了他的話努力平復著翻湧的怒意,閉上眼開始深呼吸。

  冷靜。。。。。。冷靜。。。。。。冷靜。。。。。。!

  心口處一片冰涼,我猛然睜開眼睛。

  看著他握著的的匕首沒入胸口,我的瞳孔一陣緊縮。

  彼時痛覺還沒送達大腦,我的心在這段時間飄過成千上萬的思緒。

  有悲傷、有憤怒、有惶恐。。。。。。

  但最多的還是疑問。

  為什麼。。。。。。云,為什麼!?你從何時變成了這種人!?

  彷彿烈火焚燒般,痛覺刺激了淚腺,我的淚像斷線珍珠般順著臉頰流進嘴裡,很苦很澀。

  我張口無聲的喚了他的名字。

  胸口的血汩汩流出,我喉間湧上一陣腥甜,「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大口鮮血,點點的暗紅色濺在他的衣服上,像黃泉路旁盛開的曼珠沙華,妖異而豔麗。

  而他的嘴角,竟然還帶著笑。

  我眼前的景物漸漸模糊,最終剩下一片黑。

  你竟是如此涼薄無情嗎。。。。。。?

 

  『我努力的去相信那只是一場背叛,但終究還是狠不下心去恨他。』

  

  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到了我和他從一切的開始重來。

  最初的最初,我們倆都曾經懵懂無知,都曾經傻過、天真過,也曾相信過。

  郎騎竹馬來,遶床弄青梅。

  年幼時,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慢慢的長大、慢慢的成熟。

  是何時發現自己對他的感情並不一般的呢?

  「只願得一人心,直至白首,永不相離。」一年七夕,我在親手缝的香囊裡放入了這張信條,在花燈下當著他的面交給他。

  我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只是一直傻傻的低著頭,直到他交給我一隻做工粗糙的手工木簪,我才愣愣的抬起頭。

  他眼底遮不住的笑意被璀璨花燈映的熠熠生輝,美的動人。

  他俯身,在我的眉心輕輕烙下一吻。

  今年的七夕特別美、也特別令我痛恨。

  在這天,我的人生發生了巨大轉變。

  那時我和他一同緩步在回家路途中,屋頂突然飛下幾名黑衣人,我只覺得後頸一痛,便失去了意識。

  我醒來時,是在一處陰暗潮溼之地,我左右看了看,卻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一名紫衣女子見我醒轉,便用機械般冰冷的的語調說道:「從今以後妳便名輕歌,人在世上便要為夙輕盡一份心力。」

  我張口想問他所在之處,又聽她道:「與妳同行的少年,已被送往另一部。只要練好功夫,總有一日能見到他。」

  我心底湧起一絲期待,能見到他,哪怕是做什麼我都願意!

  從此我便開始練習所謂的「功夫」——殺人的功夫。

  夙輕——殺手組織,培養的人自然是殺手。

  但我卻沒想到拼命練習所帶來的結果,會是一點一點的開始泯滅我的良知。。。。。。

 

  『怎麼可能會有絕情之人?呵,因為有一種感情叫死灰復燃。』

 

  時光翩然飛逝,轉眼間我已在夙輕度過了第三個年頭。

  一點一滴的死板規則漸漸麻木了我的心,數不清的任務慢慢的麻痺了我的人性。我表象猶如行屍走肉的活著,內心卻悄悄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希望。。。。。。

  那個我所思念的人。

  偶爾在夢中會看見他的身影,逆著光,他側過頭朝我的方向微微一笑,我伸出了手想抓住他,卻只見他化為一道溫暖的光,從我的指尖消失。

  與他重逢,那定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呢。

  一日午後,我在夙輕第一個認識的那名紫衣女子——輕衣欣喜的來到了我的面前道:「輕歌,上層決定為你找個搭擋了。」

  我眉頭微微一挑,搭檔?

  輕衣拉著我的手朝著外頭走去,一臉神秘兮兮的道:「這個搭檔呀,妳定是極為喜歡的。。。。。。」

  心悄悄一顫,我隱隱有了個猜測,卻不敢期冀,甚至奢求。

  在最後一段路,我只看到盡頭那一絲光線,越靠越近,我不知為何竟覺得有些鼻酸。

  光芒迷眩了一下我的眼,我的身影沒入了光裡——

  正如夢中一樣。

  逆著光,片片桐花瓣如同雪一般接二連三的飄落,有如詩人在空中寫的一篇洋灑詩賦,優美且動人。

  我朝思暮想的人便在那桐雪中,望著我淺淺一笑。

  許久不見,他抽高了許多,如潑墨一般髮絲披在肩頭,狹長鳳眸裡恍若即將溢出的溫柔如同陽光一般柔和,卻又迷了我的眼。

  我眼圈一紅,兩行清淚流下。

  他笑容一僵,許是沒想到我會哭,愣了一下隨後奔至我面前,用修長如玉的手輕輕拭去我的淚珠。

  是他。。。。。。真的是他!

  我這幾年對他的思念千言萬語,最終都只能化作一個緊緊的擁抱。

  他亦是緊緊的抱住我。

  輕衣早已沒了蹤影,漫天花雨紛飛而下,竟有些淒美的意味。

  多麼希望,時間能夠停擺在這一刻。。。。。。

  不管身在何處,只要有他,便是我的天堂。

  

  重逢後,我們又回到了如少年時期的生活,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一切的起源便要從那天說起吧。

  那時我風風火火的衝進了云所在的院落,鎖定他的身影後便迫不及待的奔過去,然後熟練的搶走他手上的糕點。

  「。。。。。。」他無奈的端起身側茶几上的茶盏,漫不經心的拂去上頭飄著的茶沫,「又去接任務了?」

  「是啊是啊~這個做完再完成一個,我們就可以脫離組織了~」我掰著手指頭算,含糊不清的說。

  「傻丫頭,妳就這麼肯定組織會放人?」他停頓了一會,隨即不悅的擰起了好看的眉頭道:「東西吃下去在說話!」

  「。。。。。。當然呀,我可是拿著劍抵在副統領的脖子上逼他承諾的呦~」我忽視他後半句話,自顧自的說:「。。。。。。不然你想怎樣!賣身嗎?會有人買嗎?」

  「噗。。。。。。」他剛飲了一口茶便聽我如此言語,換來的結果是噴茶以及一陣嗆咳,「其實死了也會脫離組織。。。。。。算了,看看任務吧。」

  我此時才拾起剛接的任務,一看卻是呆了。

  「妳有病嗎。。。。。。跟妳說過多少遍不要接跟南宮家有關的任務!」他一看直接氣的發飆。

  「呃。。。。。。」我瑟縮了一下,「接了都接了嘛。。。。。。」

  就只因為我的求快心切,害了自己。。。。。。還有他。

  最後的最後。。。。。。我想我定是後悔的吧。

 

  『那種痛無法形容,撕裂似的恍若焚心,燒毀了我僅存的純真。』

 

    畫面停滯了一瞬,一種不可言喻的痛在我的心口蔓延開來,儘管我知道這是夢,但這逼真的痛還是生生的逼出了我的眼淚。

  痛。。。。。。真的好痛。。。。。。

  如同焚燒一般,我最後的天真就這樣被燎原大火給燃盡了,化為灰燼紛飛。

    我空洞的眼神注視著他的雙眸。是什麼時候,他從不可褻玩的潔淨蓮花變成了我不認識的絕豔曼珠沙華?

    多年情誼,抵不過的會是什麼?

 

    『一劍焚心,也終究成全了我與他——最美麗的結局。』

 

    睜開雙眼,我竟有恍若隔世的感覺。

    我還活著?

    逐漸清晰的聽覺將激烈的刀劍相交之聲傳入大腦,我摸了摸額頭,以為是在作夢。

    戒備森嚴的夙輕怎麼可能會有人闖入?

    不是夢。我心頭一驚,坐起身來卻牽扯到了胸口的傷,忍著疼痛翻身下了床,我抄起桌上的長劍奔出了屋子。

    依舊是漫天花雨,但落在地上的花瓣卻不復潔白,浸染著血色透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怎麼會有血?我揉了揉眼睛,順著血色的源頭望去——

    平時總是清雅溫和的云此時看起來十分狼狽,在瞥見我的那一瞬間,他竟是大驚失色:「輕歌!你為何出來!?」

    我不理會他,轉身看向另外兩個身影,赫然是上次的影衛!

    「怎麼?是來完成任務的嗎?」我輕笑一聲,無視於背後云焦急的眼神,逕自擋到他身前。

    終究是狠不下心去恨他呢。

    「沒錯。」女子微微一愣,旋即又道:「知道了我們的目的,還想硬拼嗎?」

    「至少我想。。。。。。」我倒轉劍鋒直指對方,勾唇一笑:「死的有尊嚴一點。」

    儘管知道是不自量力,但我還是選擇放手一搏,就算會賭上自己的性命。

    「兩個人一起對付我,不覺得很下流嗎?」我笑著問道,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機。

    就算我拼了全身的力氣,但實力差距依舊逼著我不得不去面對現實。

    「逞強給誰看呢?到底還不是害了自己?」女影衛不屑的看著被劍尖勾起下巴的我。

    髮絲散亂的遮住了我的視線,我笑了,唇邊一道殷紅的血跡襯著燦爛的笑容顯的越發越令人感到毛骨悚然:「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不呢。」女影衛對於我如此淡定乾脆的態度感到有些吃驚,「你應該是知道我們想看什麼的吧?」

    一旁抱著胸的男影衛忽然意味不明的朝著我的方向說了一句:「上次他拼盡性命護了妳,這次的結局真是令人好奇呢。。。。。。」

    我驀然瞪大了眼睛,想要扭頭去看一眼那ㄧ個不知道為我背負了多少的他,卻忘了那抵在下巴的冰冷劍鋒,我稍稍一動便有溫熱黏膩的液體順著脖頸線條緩緩流下。

    「輕歌!」後頭傳來他幾近絕望的大吼。

    我愣愣的被女影衛壓著頭轉了個方向,在瞬間看到了他被男影衛反剪著雙手並被押著頭強迫跪倒在鋪滿桐花的泥土地上。

    毫無溫度的劍尖在女影衛的操控下打了個轉,鐵質的劍柄帶著蠻力被硬塞進了我的手裡。

    「殺了他。」女影衛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這便是沒有人性的影衛吧,視人命如渺如螻蟻、輕若蜉蝣。

    「。。。。。。」我的眼神死死盯著手裡的劍,指尖冰涼的溫度隨著手的顫抖麻木了每一吋知覺。

        「歌。。。。。。」他輕啟薄唇吐出我的名,語氣仍舊是像從前的那樣溫柔,但接下來他說出的話卻讓我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認識過他。

    他淡淡笑著說:「殺了我吧。」

    兩名影衛各自退到了不遠處輕聲交談,平靜安寧的就像不知道自己身後有兩個人正在承受心靈上的凌遲。

    春天暖陽般溫煦的他對我說出了如冬天寒霜般冰冷刺骨的話語,依舊修長如玉的手指彷彿在瞬間長出了鋒利的指甲,比劃著他的胸口。。。。。。

    他用春風般的微笑著對我說:「殺了我吧,歌。」

    如同受到蠱惑般,我舉起了抬著劍的右手。

    只要偏三吋就好。。。。。。只要製造假象。。。。。。

    「到那個之後,我定當——訴我情意。」

    停留在原地的劍尖猛的迎接了重量,熟悉的溫熱濺滿了身子,我的眼前糊了一片猩紅,絕豔妖魅的血花在我眼眸深處極妍綻放,瞳孔惶惶的緊縮,我渙散的視線努力的去聚焦在他的身影。。。。。。

    被我手中長劍貫穿胸口的身影。

    一瞬間我彷彿明白了我為何還活著的用意。

    他仰起蒼白的臉孔對我拋來一個安慰般的笑容,並抬起腳一步步緩慢而堅定的靠近我,長劍也隨之一吋吋沒入他的胸口,消失在我看不見的、他的背後。

    鮮血滴滴答答的沿著劍的邊緣淌落,染紅潔白如雪的桐花、浸透他的衣裳。

    他伸出手——卻閉了眼。

    「。。。。。。夙云。。。。。。?」我失神的呢喃,顫巍巍的接住他僵在半空的手,糊了一手黏膩。

    輕輕的抽出沾滿血的長劍,我摟住云已冰冷的身軀,驟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淒厲長嘯。

    我還沒有跟你說我接的那些任務只是想和你一起脫離夙輕。。。。。。我還沒有跟你說我這幾年發生的事。。。。。。我也還沒跟你說。。。。。。

    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呀。。。。。。

    我何德何能。。。。。。讓你以命相護。。。。。。?

    我的心,好痛好痛。

    怒火蒙蔽的理智,恨意掠奪了我的思考能力,我面無表情的將云的身子安置好,輕巧一躍到了兩個影衛前長劍一抖,不要命的和他倆以命相搏。

    到最後,我只知道自己受了致命傷,而影衛早已負傷撤離。

    結束了呢。。。。。。云。。。。。。我終於可以去找你了。。。。。。

    說好要訴你對我的情意的,不許耍賴哦。

    染血桐花簌簌落下,我笑著伸出手想碰觸那純粹的美好,卻發現視線已開始模糊。。。。。。

    朦朧的花瓣如夢似幻,如同那年——

    我們青梅竹馬。。。。。。

 

    焚心似焱凰,

    沁雪泯離殤。

    劍斬昔緣錯,

    悲歡訴夜涼。

 

 

                  (後記:

  焚心一開始只是個單純練文筆的故事。

  它沒有名字、沒有架構,只有一個分類叫「淒美愛情故事」。

  單純的只是想要讓人感動而已。

  在這個故事中我最愛也最對不起的就是男主角夙云了,他背負著這個故事的一大重點且扮演著守護者的角色。

  他為了和輕歌一起脫離組織,不惜傷了摯愛的心——他單純的只想做個幌子,但卻怕輕歌不敢對他動手。

  所以他自己動手了。

  而輕歌卻以為,夙云為了生存才殺了她,直到夙云自己撞上劍的那一瞬間才明白。

  他只是想護著她呀。

  我覺得說再多也沒用,要請你們自己體會,我或許寫的不是很清楚,但我相信一定會有人懂。

  讀完之後,請想一想。。。。。。

  是誰,願意為了你而捨其性命?

  是誰,一直默默的、默默的守護著你?)

 

             部落格獨家感想:

            其實這篇完整篇出來,我直接列印出來給我的閨密(?)們看,說實話明明是個悲劇,她們看完了之後當場在寒寒充滿期待的眼神中爆笑出聲......

            說實話我還是有點難過的......(畢竟我付出了很多心血在這裡面)呃,雖然他們有解釋吧

            感傷完畢,來點開心的~

            呀呀呀的!!!!!!我把這篇給國文老師看的時候,她居然問我:「欸?妳也有在玩京門風月哦?」

            我說沒有.....後來我才知道....

             京門風月裡的輕歌......是男的啊是男的!!!!!!!!!!!
      本寒寒的輕歌是女的啊是女的!!!!!

     以上......純屬撞名,如果要說我剽竊......隨便,反正我問心無愧

    ......因為我根本沒看過京門風月!!!

          嗯.....聲明完畢

    希望這篇焚心,符合大家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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